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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咏怀诗_阮籍咏怀诗其一

zmhk 2024-06-14 人已围观

简介阮籍咏怀诗_阮籍咏怀诗其一       非常感谢大家对阮籍咏怀诗问题集合的关注和提问。我会以全面和系统的方式回答每个问题,并为大家提供一些实用的建议和思路。1.《咏怀诗(其四十五)·阮籍》原文与赏析2.正始诗人阮籍最著

阮籍咏怀诗_阮籍咏怀诗其一

       非常感谢大家对阮籍咏怀诗问题集合的关注和提问。我会以全面和系统的方式回答每个问题,并为大家提供一些实用的建议和思路。

1.《咏怀诗(其四十五)·阮籍》原文与赏析

2.正始诗人阮籍最著名的诗作是

3.阮籍的诗歌代表作是什么

4.阮籍 咏怀 其一翻译

阮籍咏怀诗_阮籍咏怀诗其一

《咏怀诗(其四十五)·阮籍》原文与赏析

       

        阮籍

        幽兰不可佩,朱草为谁荣?修竹隐山阴,射干临增城。葛藟延幽谷, 绵绵瓜瓞生。乐极消灵神,哀深伤人情。竟知忧无益, 岂若归太清。

        阮籍(210—263),生当魏、晋乱世,司马氏阴谋篡夺曹魏政权,籍虽心怀不满,但恐罹杀身之祸,只得表面上敷衍,“不与世事”,以“酣饮为常”。为躲避司马炎的求婚,曾昏醉六十日,只得作罢。阮籍是“竹林七贤”之一。

        这是一首揭露贤才遭到埋没、庸才窃据高位的怨愤诗。它的主题思想和它所产生的社会背景跟左思的《咏史》诗差不多,但它的表现手法却与左诗不同。

       

        阮籍《咏怀》,喜用芳草美人的博喻手法,沈德潜指出“其原自《离骚》来”(《古诗源》卷六)。此诗前六句全以草木为喻,幽兰、朱草、修竹以喻贤才,射干、葛藟、瓜瓞以喻庸才。

        幽兰句直接来自《离骚》“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原意是说楚国颠倒黑白、混淆香臭,家家户户将臭蒿子草插得满腰都是,反而说充满幽香的兰花不可佩带,以喻示楚怀王亲近坏人、远离贤人。阮诗将两句浓缩成一句,显得更加精炼。

        朱草句意思是说,朱草本该在圣王以德化天下时降生,如今是黑暗的乱世,你朱草为谁开花呢?

        幽兰不受重视,朱草开花弄错了时间,修竹埋没于山阴,迭用三个比喻说明贤才不容于世,其怨愤之情,也随着喷薄而出!

        可是,射干这种矮小的树木却面临着高高的城墙,正如荀子在《劝学篇》中所说:“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干,茎长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茎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以此来喻示庸才完全靠那出身高贵而攀附青云。

        跟上文一样,同时迭用射干临城、葛藟延谷、瓜瓞绵绵三个比喻说明庸人小人布满朝廷,其不满之意,也充满在字里行间。

        由于诗歌的第一段出现了一连串对比鲜明的正反形象,第二段的直接抒怀就有了坚实的根基,显得具体而真切。

        “乐极消灵神”是说人欢乐到极点反而会耗散精神,但这是虚幌一枪,目的是反衬出下面“哀深伤人情”句,因为面对着上述贤俊遭埋没、奸庸踞高位的黑暗现象,诗人只能“哀深伤人情”而决不会“乐极消灵神”的!

        “哀深伤人情”是这首诗感情的 *** 点,似乎无以复加了,谁知诗的结尾又写出“竟知忧无益,岂若归太清”两句,意谓既然知道忧伤无补于事,不如去学神仙高蹈隐居吧,在表面的旷达下抒写了诗人更加深广的忧愤。“曰忧无益者,正忧之至也。”前人已经体会到了这一点(引自黄节《阮步兵咏怀诗注》所引陈祚明语)。

        沈德潜说:“阮公《咏怀》,反覆零乱,兴寄无端,和愉哀怨,杂集于中,令读者莫求归趣,此其为阮公之诗也。必求时事以实之,则凿矣。”(《古诗源》卷六)。我们则认为,可以求时事则求之,以便使诗意更显豁;不可求则不必硬求, 以防穿凿。这才是正确的解诗方法。

正始诗人阮籍最著名的诗作是

       体裁是古体诗,咏怀诗

       《咏怀八十二首其一》  

       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

       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

       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

       字词注释:

       ①《咏怀诗》是阮籍生平诗作的总题,不是一时所作。大多写生活的感慨,不外说人生祸福无常,年寿有限,要求超脱利禄的圈子,放怀远大。也有对当时政治的刺讥,但写得很隐晦

       ②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此二句化用王粲《七哀诗》诗句:“独夜不能寐,摄衣起抚琴。”意思是因为忧伤,到了半夜还不能入睡,就起来弹琴。夜中,中夜、半夜。

       ③薄帷鉴明月: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鉴,照。薄帷,薄薄的帐幔。

       ④翔鸟:飞翔盘旋着的鸟。鸟在夜里飞翔正因为月明。

       ⑤北林:《诗经·秦风·晨风》:“鴥(yù)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后人往往用“北林”一词表示忧伤。

       ⑥号:鸣叫、哀号。

       诗歌译文  一

       夜里睡不着觉

       起床坐着弹琴

       月光照于薄帷

       清风吹着衣襟

       孤鸿在野外哀号

       飞翔盘旋着的鸟在北林鸣叫

       这时徘徊会看到些什么呢?

       一切都是叫人忧伤的景象

       二

       已经夜深了,我却依旧不能入眠(到底为什么呢),也罢,既然不能入眠索性就起来吧,弹首曲子来倾泻一下自己的心思(阮籍善琴)。

       那薄薄的帷幕怎么能挡得了那一轮明月的青辉!唉,只是夜风淡淡的吹动我的衣襟(这里可以看出作者的一点惆怅)。

       在那广袤的原野传来孤单的鸿雁的鸣叫(作者此刻一定很孤单),惊起的飞鸟在北边树林里惊叫。

       (一个人)在庭院里徘徊了良久似乎看到了什么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原来,不过是我自己的孤独让我一个人一些淡淡的伤感罢了。

阮籍的诗歌代表作是什么

       阮籍的代表作是《咏怀诗》八十一首。这些诗抒感慨,发议论,写理想,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政治抒情组诗的先河,对后世产生了重大影响。刘宋时期的颜延之说:“阮籍在晋文代常虑祸患,故发此咏。”(《文选李善注引》)李善也说:“(阮籍)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猜测。”(《文选·咏怀诗注》)

       阮籍《咏怀》其一“夜中不能寐”是其最有代表性的作品,奠定了整个组诗的基调。诗人用比兴的手法,他的动作过程:醒而起,起而坐,坐而弹琴,看月听鸟,再到徘徊;他的心理过程:忧到排忧再到忧思独伤心;通过写孤鸿、翔鸟把政治环境自然景物化。全诗笼罩着一层深秋之悲雾,表现出强烈的忧伤之情和孤寂之感,而“孤”“独”二字足以表明他内心的痛苦了。

       阮籍这人隐晦矛盾比较突出,看了很多阮籍的东西和评传后,我被这个为理想与现实的不可调和而痛苦不堪的狂士折服,也深感震撼,尽管诗人发出“忧思独伤心”的长叹,却始终没有把“忧思”直接说破,而是“直举情形色相以示人”,将内心的情绪含蕴在形象的描写中,更让我增添了一份对魏晋自由的风气向往。冷月清风、旷野孤鸿、深夜不眠的弹琴者,将无形的 “忧思”化为直观的形象,犹如在人的眼前耳畔。读者可从诗中所展示的“情形色相”中感受到诗人幽寂孤愤的心境。“言在耳日之内,情寄八荒之外”,即是此诗显著的特点。

       阮籍咏怀之时,多不直抒胸臆,“口不臧否”,立身谨慎是其在险恶政治环境中保护自己的手段,但他并未真正忘怀世事。于是选取一些富有象征意义的意象,通过对它们的堆积、组合,隐晦表达自己的感情。

       这首诗用现代的批评术语来说,它近乎一首朦胧诗,它写了“明月”“清风”“孤鸿”“翔鸟”,也写了自己不寐而弹琴,写了自己的“徘徊”“忧思”,但却没有指明或暗示其具体内容。清代一些学者往往征引史实来考证其所指,结果往往是反失其旨趣。其中方东树之见“此是八十一首发端,不过总言所以咏怀不能已于言之故”(《昭昧詹言》),较为贴近。

       阮籍的《咏怀诗》其一,“契合”是一个重要的特征,这里所讲的“契合”,主要是指客观世界和诗人内心的一种融合无间的境界,外界的客观事物振动于诗人的神经,与诗人的心灵作了交响,诗人的审美心理与外部世界间物我相契的境界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诗学原则,而达到一种主客体的精神世界互为交感与认知的认识论的哲学高度,是一种人类主体世界感知客体世界的方式,在这种把握方式中,客体世界并非一种无生命的存在,而是可以与人类心灵发生交响与契合的灵魂,这种物我契合是《咏怀诗》其一美感体验生成的重要因素,也是其暗合象征主义的表现之一。

       首二句写诗人夜不能寐,起坐弹琴,塑造了一个孤独哀愁的抒情主人公形象,但因何而哀,诗歌中并未说明,接下来写其所见,表面上清淡雅致,实际上却一派荒凉凄清之景,抒情主人公就与这样的环境融为一体,诗歌的情与景,意与象惝恍迷离,融成一片,他的诗歌“不是这形象世界在他心灵时时刻刻所唤起的反映的记录,便是他底灵魂在这形象世界的热烈的感受,憧憬,探讨和塑造底升华。”

阮籍 咏怀 其一翻译

       阮籍的诗歌代表作是82首《咏怀诗》。

       阮籍的代表作《咏怀诗》是中国古代诗歌中的瑰宝,其深刻的思想和艺术风格,对中国古代诗歌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些诗篇中,阮籍以自己的生活经历和思想感情为基础,通过独特的艺术手法和深刻的思想内涵,表达了对社会现实的深刻反思和追求。

       阮籍诗歌的厥旨渊放,归趣难求。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的隐晦特征,使其《咏怀诗》成为古代罕见的政治朦胧诗,也成为阮籍文学的根本性风格。

       这些诗,或隐晦寓意,或志在讥刺,充满着浓郁的哀伤情调和生命意识,形象地展现了魏晋之际一代知识分子痛苦、抗争、苦闷、绝望的心路历程,具有深刻的思想意义和认识价值,为五言诗的发展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阮籍的后世影响:

       阮籍作为魏晋玄学家中旷达派的代表,有别于何晏、王弼等玄论派。阮籍不只着眼于对玄学概念的逻辑分析与哲学体系构建,而注重一种超脱的生活方式,表现为由玄学理论到行为实践的外化。可以说,阮籍玄学思想的直接表现不是理论,而是一种饮酒放纵、横决礼俗的人生态度。

       阮籍这种虚无的生活情趣和行为在两晋一代的士大夫阶层间掀起了一阵社会风尚,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不问仕事,嗜酒成风等。这股风气一直从魏晋之世到南北朝,一直延续了数百年,后来逐渐转化成为一种时代精神生活的映现形式。

       阮籍的文学思想影响,主要体现在对《咏怀诗》的发展与创新上。阮籍是自建安以来创作五言诗的第一位多产作家,一生为后世留下了82首咏怀诗。与此同时,他也是建安以来,让五言诗脱离民歌窠臼的一个关键人物。

       在阮籍之前,建安诗人的共同特征是受乐府民歌的影响,或多或少都进行乐府创作。阮籍则不依附他人,纯粹以自身的孤独感、结合时代精神,开拓了咏怀诗的格局与诗风。

       他把五言《咏怀诗》与整个时代的氛围、个人的遭际、哲学流变与艺术的魅力融为一体,将五言诗的创作推到了一个高峰。后世诗人包括郭璞、陶渊明、王绩、陈子昂、李白等都受到了阮籍诗风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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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籍咏怀诗

       其一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评析]

       《咏怀》诗现存82首,是阮籍平生诗作的总题。由于生活在政治黑暗的魏末晋初时代,阮籍之诗大多隐晦曲折。刘宋时期的颜延之说:“阮籍在晋文代常虑祸患,故发此咏。”(《文选李善注引》)李善也说:“(阮籍)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猜测。”(《文选·咏怀诗注》)

       本诗是《咏怀》的第一首,它典型地体现了上述诸特点,用现代的批评术语来说,它近乎一首朦胧诗,它写了“明月”“清风”“孤鸿”“翔鸟”,也写了自己不寐而弹琴,写了自己的“徘徊”“忧思”,但却没有指明或暗示其具体内容。清代一些学者往往征引史实来考证其所指,结果往往是反失其旨趣。其中方东树之见“此是八十一首发端,不过总言所以咏怀不能已于言之故”(《昭昧詹言》),较为贴近。

        其实,如果能透彻地了解阮籍其人,此诗也并不难解。阮籍“本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晋书·阮籍传》)。正如他“醉六十日”,以使文帝之“为武帝求婚于籍”,终于“不得言而止”(同上)一样,“酣饮”不过是他用以逃避显示的手段,内心的痛苦却是无法排遣的。史书中“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反”的描写,就正是他痛苦内心的深刻表现。所以这首诗,只要看他“孤”“独”二字,就不难“曲径通幽”了。

       此诗起首,诗人就把读者引入了一个孤冷凄清的夜境:“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酣饮为常”的诗人在此众生入梦之时,却难以入睡,他披衣起坐,弹响起了书法心曲的琴弦。这是从实景来理解。然而,也不妨把这“夜”看成是时代之夜,在此漫长的黑夜里,“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伟大的孤独者,弹唱起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诗章。“英风截云霓,超世发奇声”(《其六十一》)呵!

        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描写这个不眠之夜。清人吴淇说:“‘鉴’字从‘薄’字生出……堂上止有薄帷。……堂上帷既薄,则自能漏月光若鉴然。风反因之而透入,吹我衿矣”(《六朝诗选定论》)。进一步,我们还可以从这幅画面的表层意义上,感受到诗人的旨趣。诗人写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自己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三四句,诗人着重从视觉、感觉的角度描写,五六句不但进一步增加了“孤鸿”“翔鸟”的意象,而且在画面上增添了“号”“鸣”的音响。这悲号长鸣的“孤鸿”“翔鸟”既是诗人的眼之物、眼前之景,又同时是诗人自我的象征,它孤独地飞翔在漫漫的长夜里,唱着一曲哀伤的歌。“北林”化用《诗经》“鴥(“音郁”)彼晨风,郁彼北林。未见君子,忧心钦钦”(《秦风·晨风》)之典,从而暗含了思念与忧心之意。“北林”与“外野”一起进一步构成了凄清幽冷之境界。

        结尾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的笔触从客体的自然回复到主观的自我,有如庄周梦为蝴蝶后“蘧(音“渠”)蘧然而觉”,心里有无限感慨,却又无处诉说,他也许想到许多许多:“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其三十九》),却“终身履薄冰,谁知我心焦”(《其三十三》),“独坐空堂上,谁可与亲者”(《其十七》)。诗人只能永远得布道慰藉,只能是无限的忧思,孤独地徘徊,永恒的悲哀。

       纵观全诗,似是“反复零乱,兴寄无端”(沈德潜语),“如晴云出岫,舒卷无定质”(王夫之语),但如果把握了诗人“悲在衷心”的旨趣,就自可理解这首“旷世绝作”。“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钟嵘在《诗品》中对阮籍诗的评价,当是不易之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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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关于“阮籍咏怀诗”的讨论就到这里了。希望通过今天的讲解,您能对这个主题有更深入的理解。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需要进一步的信息,请随时告诉我。我将竭诚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