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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神思原文及翻译_文心雕龙神思原文及翻译古诗文网

zmhk 2024-06-16 人已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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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心雕龙原文及翻译 文心雕龙节选及译文

2.文心雕龙?通变原文及翻译,文心雕龙?通变原文及翻译

3.文心雕龙·神思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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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原文及翻译 文心雕龙节选及译文

       1、《文心雕龙》节选原文

        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盖阳气萌而玄驹步,阴律凝而丹鸟羞,微虫犹或入感,四时之动物深矣。若夫珪璋挺其惠心,英华秀其清气,物色相召,人谁获安?是以献岁发春,悦豫之情畅;滔滔孟夏,郁陶之心凝;天高气清,阴沉之志远;霰雪无垠,矜肃之虑深。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况清风与明月同夜,白日与春林共朝哉!

        2、译文

        春夏秋冬四季互相代替,阳和的天气使人感到欢快舒畅,阴沉的天气使人感到凄戚,自然景物声色的变化,也会使人们的心情跟着动荡起来。冬至过后阳气萌动,气候渐渐温暖,蚂蚁就走出洞穴开始活动;八月里阴气凝聚,天气渐渐寒冷,螳螂就加紧吃食准备过冬。就是这些微小的昆虫也能感到气候的变化,可见四季影响事物是十分的深远。至于人的智慧心灵比美玉更卓著,清爽的气质比花朵更清秀,对各种景物的感召,谁又能无动于衷呢?因此每当进入新的年岁,春气萌发,心情欢乐而舒畅;初夏的时候,草木茂盛,心情烦躁而不畅;在秋天天高气清,阴郁沉寂的心志便显得很深远;冬天里,大雪纷纷渺无边际,思虑严肃而深沉。一年四季各有它的景物,不同的景物又各有它独特的容貌声色,感情由于景物而改变,文辞由于感情而产生。一片树叶落下来尚且能触动人的情思,昆虫鸣叫的声音也足以引起人们的心思,何况那清风、明月的夜晚,白日、春林的早晨展示的美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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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心雕龙·比兴原文及翻译

        比兴

        作者:刘勰

        《诗》文宏奥,包韫六义;毛公述《传》,独标“兴体”,岂不以“风”通而“赋”同,“比”显而“兴”隐哉?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托讽。盖随时之义不一,故诗人之志有二也。

        观夫兴之托谕,婉而成章,称名也小,取类也大。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贞一,故夫人象义。义取其贞,无疑于夷禽;德贵其别,不嫌于鸷鸟;明而未融,故发注而后见也。且何谓为比?盖写物以附意,言以切事者也。故金锡以喻明德,璋以譬秀民,螟蛉以类教诲,蜩螗以写号呼,浣衣以拟心忧,席卷以方志固:凡斯切象,皆比义也。至如“麻衣如雪”,“两骖如舞”,若斯之类,皆比类者也。楚襄信谗,而三闾忠烈,依《诗》制《骚》,讽兼“比”、“兴”。炎汉虽盛,而辞人夸毗,诗刺道丧,故兴义销亡。于是赋颂先鸣,故比体云构,纷纭杂,倍旧章矣。

       

        夫比之为义,取类不常∶或喻于声,或方于貌,或拟于心,或譬于事。宋玉《高唐》云∶“纤条悲鸣,声似竽籁”,此比声之类也;枚乘《菟园》云∶“焱焱纷纷,若尘埃之间白云”,此则比貌之类也;贾生《赋》云∶“祸之与福,何异纠”,此以物比理者也;王褒《洞箫》云∶“优柔温润,如慈父之畜子也”,此以声比心者也;马融《长笛》云∶“繁缛络绎,范蔡之说也”,此以响比辩者也;张衡《南都》云∶“起郑舞,茧曳绪”,此以容比物者也。若斯之类,辞赋所先,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所以文谢于周人也。至于扬班之伦,曹刘以下,图状山川,影写云物,莫不织综比义,以敷其华,惊听回视,资此效绩。又安仁《萤赋》云“流金在沙”,季鹰《杂诗》云“青条若总翠”,皆其义者也。故比类虽繁,以切至为贵,若刻鹄类鹜,则无所取焉。

        赞曰∶

        诗人比兴,触物圆览。物虽胡越,合则肝胆。

        拟容取心,断辞必敢。攒杂咏歌,如川之澹。

        文言文翻译:

        《比兴》是《文心雕龙》的第三十六篇,专论比、兴两种表现方法。赋、比、兴是我国古代歌创作的重要传统。对于赋,刘勰在《诠赋》篇已结合对辞赋的论述讲到一些。本篇只讲比、兴,除二者关系较为密切外,也说明刘勰认为在艺术方法上,比、兴两法更值得探讨和总结。对比、兴的理解,历来分歧甚大。刘勰在总结前人的基础上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这些意见对比、兴传统方法的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

        全篇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提出刘勰自己对比、兴的理解:比是比附,是按照事物的相似处来说明事理;兴即兴起,是根据事物的隐微处来寄托感情。这基本上是对 *** 解说的总结。刘勰又说:“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记(托)讽。”把比、兴方法和思想内容的表达密切联系起来,这是刘勰论比、兴的重要发展。第二部分从《诗经》、《楚辞》中举出一些实例,进一步说明比、兴在具体创作中的运用,以及汉魏以来多用比而少用兴的变化情况。因为汉晋期间用比的方法更为频繁,所以,第三部分专论比的运用。刘勰用大量例证说明,比可以用来比声、比貌、比心、比事等;总的要求是“以切至为贵”。汉魏以来“日用乎比,月忘乎兴”,在文学创作中也取得了“惊听回视”等艺术效果,但刘勰对忽视兴的倾向是不满的,所以说这是“习小而弃大”。

        刘勰对比、兴两法的运用,提出一个重要的要求,是在全面观察了事物的基础上“拟容取心”。比拟的是事物的形貌,但不应停留在形貌的外部描写上,而必须提取其精神实质;也就是说,要通过能表达实质意义的形貌,来抒写作者的思想感情。只有这样,才能“斥言”、“托讽”,以小喻大。

        (一)

        《诗经》里边的作品,体大思精;其中包含着风、赋、比、兴、雅、颂六项。在毛亨作《诗训诂传》时,特别提出“兴”来;岂不是因为《诗经》兼用赋、比、兴三种方法,“赋”乃直陈,“比”为明喻,而“兴”却隐约难懂吗?所以,“比”是比附事理的,而“兴”是引起情感的。比附事理的,要按照双方相同处来说明事物;引起情感的,要依据事物微妙处来寄托意义。由于引起情感,所以“兴”才能成立;由于比附事理,所以“比”才能产生。用比的方法,是作者因内心的积愤而有所指斥;用“兴”的方法,是作者以委婉譬喻来寄托讽刺。为了适应不同场合的不同意义,所以《诗经》作者的情志就有两种表现方法。

        (二)

        试看用“兴”来寄托讽喻,常常是婉转而善于表达;表面上说的是小事,但譬喻的意义却很广泛。例如《诗经》中的《周南·关雎》所说的雎鸠是雌雄有别的鸟,所以用作引起周王后妃的“兴”;《召南·鹊巢》所说的鸠有贞静专一的品德,所以用作引起诸侯的夫人的“兴”。既然有取于贞静,那就不在乎是否平凡的飞禽;同样,既然取其雌雄有别,自然不管是否健猛的鸟。这些诗句虽然明确,但表达得不够明显,所以还有待于注解来发挥。至于“比”是什么呢?那是描写事物来比附某种意义,用鲜明的形貌来说明事理。例如《诗经》中的《卫风·淇奥》以金和锡来比喻美德,《大雅·卷阿》以名贵的玉器来比喻贤人,《小雅·小宛》以蜂育螟蛉来比喻教养后辈,《大雅·荡》以蝉叫比喻酒后喧哗,《邶风·柏舟》以衣服未洗来比喻心情忧郁,又以心非床席可卷来比喻立志不变:这些相切合的形象,就是“比”的方法。还有《曹风·蜉蝣》说,“麻衣洁白如雪”;《郑风·大叔于田》说,“驾在车两旁的马,走起来像舞蹈一般”:这些也都是“比”一类的。后来楚顷襄王听信坏人的挑拨,屈原却忠君爱国,他继承《诗经》的优良传统而写作《离骚》,其中讽刺是兼用“比”、“兴”两种方法的。汉代文风虽盛,但作家们却卑躬屈节,所以《诗经》讽刺的传统中断,而“兴”的表现方法也就不存在了。这时赋和颂很兴盛,“比”的运用风起云涌,越来越多,和过去的法则不一样了。

        (三)

        “比”的方法,在譬喻上没有一定:或者比声音,或者比形貌,或者比心情,或者比事物。宋玉《高唐赋》说:“风吹细枝,发出悲声,好像吹竽似的。”这是比声音的例子。枚乘《菟园赋》说:“众鸟飞得极快,好像白云中几点尘埃。”这是比形貌的例子。贾谊《鸟赋》说:“灾祸和幸福的互相联系,同绳索绞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这是以事物比道理的例子。王褒《洞箫赋》说:“箫声柔婉润泽,好像慈父抚育儿子似的。”这是以声音比心情的例子。马融《长笛赋》说:“音节繁多而连续,好像范雎、蔡泽的游说。”这是以声音比辩论的例子。张衡《南都赋》说:“开始了郑国的舞蹈,好像剥茧抽丝似的。”这是以事物比舞姿的例子。诸如此类,辞赋里很多。作者天天用“比”的方法,久而久之就忘记了“兴”;他们习惯于次要的,而抛弃了主要的,所以作品便不及周代。至于扬雄、班固诸人,以及曹植、刘桢以后的作家们,描写山水云霞,无不运用“比”的方法来施展文采;其所以能写得动人,主要依靠这种方法取得成功。又如潘岳《萤火赋》说:“萤光好像沙中金粒似地闪烁。”张翰《杂诗》说:“青枝好像聚集着翠鸟的羽毛。”这也是“比”的方法。这类例子虽多,总以十分切合为佳。如果把天鹅刻划成家鸭,那就没有什么可取的了。

        (四)

        总之,《诗经》的作者运用“比”、“兴”方法,是对事物进行了全面观察。作者的思想和比拟的事物,虽像胡越两地相距极远,但应使它们像肝胆一样紧密结合。比拟事物的外貌,要摄取其精神实质,这是写作中必须努力争取的。把形形 *** 的事物写进诗篇,就汇合成滔滔奔流的春水。

文言文翻译 汉书原文及翻译

文心雕龙·神思的〔注释〕

        文心雕龙·通变原文及翻译

        下面是我为大家整理的文心雕龙·通变原文及翻译的文言文大全的内容,更多文言文请关注查询!

        通变

        作者:刘勰

        夫设文之体有常,变文之数无方,何以明其然耶?凡诗赋书记,名理相因,此有常之体也;文辞气力,通变则久,此无方之数也。名理有常,体必资于故实;通变无方,数必酌于新声;故能骋无穷之路,饮不竭之源。然绠短者衔渴,足疲者辍途,非文理之数尽,乃通变之术疏耳。故论文之方,譬诸草木,根干丽土而同性,臭味阳而异品矣。

       

        是以九代咏歌,志合文则。黄歌“断竹”,质之至也;唐歌在昔,则广于黄世;虞歌《卿云》,则文于唐时;夏歌“雕墙”,缛于虞代;商周篇什,丽于夏年。至于序志述时,其揆一也。暨楚之骚文,矩式周人;汉之赋颂,影写楚世;魏之篇制,顾慕汉风;晋之辞章,瞻望魏采。而论之,则黄唐淳而质,虞夏质而辨,商周丽而雅,楚汉侈而艳,魏晋浅而绮,宋初讹而新。从质及讹,弥近弥澹,何则?竞今疏古,风昧气衰也。

        今才颖之士,刻意学文,多略汉篇,师范宋集,虽古今备阅,然近附而远疏矣。夫青生于蓝,绛生于,虽逾本色,不能复化。桓君山云∶“予见新进丽文,美而无采;及见刘扬言辞,常辄有得。”此其验也。故练青濯绛,必归蓝;矫讹翻浅,还宗经诰。斯斟酌乎质文之间,而隐括乎雅俗之际,可与言通变矣。

        夫夸张声貌,则汉初已极,自兹厥后,循环相因,虽轩翥出辙,而终入笼内。枚乘《七发》云∶“通望兮东海,虹洞兮苍天。”相如《上林》云∶“视之无端,察之无涯,日出东沼,入乎西陂。”马融《广成》云∶“天地虹洞,固无端涯,大明出东,入乎西陂”。扬雄《校猎》云∶“出入日月,天与地沓”。张衡《西京》云∶“日月于是乎出入,象扶桑于汜。”此并广寓极状,而五家如一。诸如此类,莫不相循,参伍因革,通变之数也。

        是以规略文统,宜宏大体。先博览以精阅,总纲纪而摄契;然后拓衢路,置关键,长辔远驭,从容按节,凭情以会通,负气以适变,采如宛虹之奋,光若长离之振翼,乃颖脱之文矣。若乃龌龊于偏解,矜激乎一致,此庭间之回骤,岂万里之逸步哉!

        赞曰∶

        文律运周,日新其业。变则可久,通则不乏。

        趋时必果,乘机无怯。望今制奇,参古定法。

        文言文翻译:

        《通变》是《文心雕龙》的第二十九篇,论述文学创作的继承和革新问题。

        全篇分四部分。第一部分讲“通”和“变”的必要。刘勰认为各种文体的基本写作原理是有一定的,但“文辞气力”等表现方法却不断发展变化着;因此,文学创作对有定的原理要有所继承,对无定的方法要有所革新。第二部分就魏晋以前历代作家作品的发展情况,来说明文学史上承前启后的关系,强调继承与革新应该并重。第三部分是紧接上面主张“宗经”的思想来论述的。刘勰举枚乘、司马相如等五家作品沿袭的情形,一以说明通变的方法,一以表示忽于“宗经”而在“夸张声貌”上“循环相因”,就出现了“广寓极状,而五家如一”的情形。第四部分讲通变的方法和要求,提出必须结合作者自己的气质和思想感情,来继承前人和趋时变新,文学创作才能有长远的发展。

        “变则其久,通则不乏。”这是文学艺术的一条发展规律。本篇能从“通”和“变”的辩证关系来论述继承和革新的不可偏废,这是可取的;刘勰针对当时“从质及讹”、“竞今疏古”的创作倾向,提出“还宗经诰”的主张,这在当时也是必要的。但刘勰所讲的“通”和“变”都过于狭窄:文学创作所应继承的,显然主要还不在诗、赋、书、记等文体的写作特点;而要发展革新的,也不仅仅是“文辞气力”等表现方法。他未能认识到古代文学作品中一切优秀的内容和形式、思想和技巧,都有根据新的条件而加以继承和发展的必要,这就使他的通变论带有较大的片面性。

        (一)

        作品的体裁是有一定的,但写作时的变化却是无限的。怎么知道是这样的呢?如诗歌、辞赋,书札、奏记等等,名称和写作的道理都有所继承,这说明体裁是一定的;至于文辞的气势和感染力,惟有推陈出新才能永久流传,这说明变化是无限的。名称和写作道理有定,所以体裁方面必须借鉴过去的著作;推陈出新就无 *** ,所以在方法上应该研究新兴的作品。这样,就能在文艺领域内驰骋自如,左右逢源。不过,汲水的绳子太短的人,就会因打不到水而口渴;脚力软弱的人,也将半途而废。其实这并不是写作方法本身有所欠缺,只是不善于推陈出新罢了。所以讲到创作,就好像草木似的:根干附着于土地,乃是它们共同的性质;但由于枝叶所受阳光的变化,同样的草木就会有不同的品种了。

        (二)

        所以过去几个朝代的诗歌,在情志的表达上是符合于写作法则的。黄帝时的《弹歌》,是非常朴质的了。唐尧时的《在昔歌》,比黄帝时有所发展。虞舜时的《卿云歌》,文采较唐尧时为多。夏代的《五子之歌》,比虞舜时文采更丰富。商周两代的诗篇,较夏代又华丽得多。这些作品在述情志、写时世上,其原则是一致的。后来楚国的骚体作品,以周代诗篇为模范。汉代的辞赋和颂,却又学习《楚辞》。魏国的诗篇,大多崇拜汉代风尚。晋代的作品,又钦仰魏人的文采。把这些情况商讨一下,可以看出:黄帝和唐尧时候的作品是淳厚而朴素的,虞夏两代的作品是朴素而鲜明的,商周时期的作品是华丽而雅正的,楚国和汉代的作品是铺张而尚辞采的,魏晋两代的作品不免浅薄而靡丽,刘宋初年的作品更是不切实际而过分新奇。从朴素到不切实际,越到后来越乏味。为什么呢?因为作家们都争着模仿近代作品,而忽视向古人学习,所以文坛上的风气就日益衰落了。目前一些有才华的人,都努力于学习写作,可是他们不注意汉代的篇章,却去学习刘宋时的作品;虽然他们对历代创作都同样浏览,但总不免重视后代而忽视古人。青色从蓝草中提炼出来,赤色从茜草中提炼出来;虽然这两种颜色都超过了原来的草,但是它们却无法再变化了。桓谭曾说:“我看到新进作家的华丽的文章,虽然写得很美,却没有什么可采取的;但是看到刘向、扬雄的作品,却常常有所收获。”这话可以说明上述的道理。所以提炼青色和赤色,一定离不开蓝草和茜草;而要纠正文章的不切实际和浅薄,也还要学习经书。如能在朴素和文采之间斟酌尽善,在雅正与庸俗之间考虑恰当,那么就能理解文章的继承与革新了。

        (三)

        夸张地描绘事物形貌,在西汉初的作品中已达到极点。从此以后,互相因袭,循环不已;虽然有人想跳出当时的轨道,但始终在那个樊笼之内。如枚乘《七发》说:“遥远地望到东海,和蔚蓝的天空相连。”司马相如的《上林赋》说:“看不到头,望不见边;太阳从东边的水中出来,月亮从西边的山上升起。”马融的《广成颂》说:“天地相连,无边无际;太阳从东面出来,月亮从西面上升。”扬雄的《羽猎赋》说:“太阳和月亮,出来又下去,天和地合在一起。”张衡的《西京赋》说:“太阳和月亮在这里出入,好像在扶桑和汜一样。”这些夸大的形容,五家都差不多。这类手法,无不是互相沿袭的。

        (四)

        应该在沿袭当中又有所改变,这才是继承与革新的方法。所以考虑到写作的纲领,应该掌握住主要方面。首先广泛地例览和精细地阅读历代佳作,抓住其中的要领;然后开拓自己写作的道路,注意作品的关键,放长缰绳,驾马远行,安闲而有节奏。应该凭借自己的情感来继承前人,依据自己的气质来适应革新;文采像虹霓的拱背,光芒像凤凰的飞腾,那才算出类拔萃的文章。假如局限于偏激的看法,夸耀自己的一得之见;这只是在庭院内来回兜圈子,哪能算日行万里的良马呢?

        (五)

        总之,写作的法则是运转不停的,每天都有新的成就。必须善于革新才能持久,必须善于继承才不贫乏。适应时代要求应该决断,抓住机会不要怯懦。看准文坛上今后的趋势,来创造动人的作品;同时也参考古代的杰作,来确定写作的法则。

文言文翻译 汉书原文及翻译

       1 古人:指战国时魏国的公子牟。他的话载《庄子·让王》:“中山公子牟谓瞻子曰:‘身在江海之上,心居乎魏阙之下,奈何!’”  2 “形在”二句:原指身在江湖,心在朝廷。这里借喻文学创作的构思活动。魏阙(què却):指朝廷。魏:高大。  3 神思:宗炳《画山水序》:“圣贤映于绝代,万趣融其神思。”(《全宋文》卷二十)  4 悄(qiǎo巧):静寂。  5 “吟咏”二句:指作家刚沉吟构思,文章尚未写成,可是在作家心目中,好像已听到那篇未来作品的音节铿锵了。吐纳:发出。  6 睫(jié节):眼毛。  7 致:达到。  8 神与物游:指作者的精神与外物的形象密切结合,一起活动。  9 胸臆:指内心。臆:胸。  10 志气:作者主观的情志、气质。统:率领,管理。  11 辞令:动听的言语。枢机:指主要部分。《周易·系辞上》:“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孔颖达疏:“枢,谓户枢;机,谓弩牙。言户枢之转,或明或暗;弩牙之发,或中或否,犹言行之动,从身而发,以及于物,或是或非也。”  12 枢机:这里指“辞令”。  13 关键:这里指“志气”。  14 遁:隐避。  15 陶:制瓦器。钧:造瓦器的转轮。这里以“陶钧”指文思的掌握和酝酿。  16 瀹(yuè月):疏通。藏:同“脏”,内脏。  17 雪:洗涤。《庄子·知北游》:“老聃曰:‘汝齐(斋)戒疏瀹而(你)心,澡雪而精神。’”  18 宝:这里指人的知识。  19 酌:斟酌,有考虑、思辨的意思。  20 阅:阅历、经验。穷:探索到底。照:察看,引申为理解。  21 致:情致。怿(yì意):一作“绎”,译文据“绎”字。“绎”是整理、运用。  22 玄:指深奥难懂的事物或道理。宰:主宰,这里指作家的心灵。  23 声律:指作品的音节。安排音节本来只是写作的技巧之一,这里用以代表一切写作技巧。墨:绳墨。“墨”与下句“斤”相对,和《文选·琴赋》中的“离子督墨,匠石奋斤”用法同。  24 独照:独到的理解。  25 窥:视。意象:意中之象,指构思过程中客观事物在作者头脑中构成的形象。斤:斧。  26 驭文:就是写作。驭:驾驭,控制。术:方法。  27 大端:重大的端绪,也就是要点。  28 万涂:即万途,指思绪很多。  29 规:画圆形的器具。矩:画方形的器具。这里是用“规矩”指赋予事物以一定的形态。虚位:指抽象的东西。  30 镂(lòu漏):也是刻。无形:和上句“虚位”意同,这两句和陆机《文赋》中说的“课虚无以责有,叩寂寞而求音”意义相近,都指通过艺术构思而赋予抽象的东西以生动具体的形象。  31 登山:指构思中想到登山的情景。下句“观海”同。  32 搦(nuò诺):握,持。翰:笔。  33 辞:指写成了的作品。“辞前”是未写成以前。  34 暨(jì计):及。  35 心始:心中开始考虑写作时的想象。  36 翻空:指动笔写作以前构思的情形。  37 征实:指把作者所想象的具体写下来。  38 际:这里指空隙。  39 疏:远,指语言不能准确地表达思想。  40 方寸:心。《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徐)庶辞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与将军共图王霸之业者,以此方寸之地也。今已失老母,方寸乱矣。’”  41 域表:疆界之外,指很远的地方。  42 咫(zhǐ止)尺:指距离很近。咫:八寸。  43 秉:操持,掌握。  44 务:专力。  45 章:文采。契:约券,引申为规则。  46 不必劳情:参看《养气》篇。其中论不必过于苦思说:“率志委和,则理融而情畅;钻砺过分,则神疲而气衰。”

       人之禀才1,迟速异分2;文之制体3,大小殊功4。相如含笔而腐毫5,扬雄辍翰而惊梦6,桓谭疾感于苦思7,王充气竭于思虑8,张衡研《京》以十年9,左思练《都》以一纪10:虽有巨文,亦思之缓也。淮南崇朝而赋《骚》11,枚皋应诏而成赋12,子建援牍如口诵13,仲宣举笔似宿构14,阮瑀据案而制书15,祢衡当食而草奏16:虽有短篇,亦思之速也。若夫骏发之士17,心总要术;敏在虑前,应机立断。覃思之人18,情饶歧路19;鉴在疑后20,研虑方定。机敏故造次而成功21,虑疑故愈久而致绩22;难易虽殊,并资博练23。若学浅而空迟,才疏而徒速;以斯成器24,未之前闻。是以临篇缀虑25,必有二患:理郁者苦贫26,辞溺者伤乱27。然则博见为馈贫之粮28,贯一为拯乱之药29;博而能一30,亦有助乎心力矣。  〔注释〕  1 禀:接受。  2 分(fèn粪):本分。  3 制体:指文章的体裁、篇幅等。  4 殊:不同。功:成效、功用。  5 相如:指司马相如,字长卿,西汉著名作家,相传他的文思较慢。《汉书·枚乘(附皋)传》:“司马相如善为文而迟。”王先谦补注引沈钦韩曰:“《西京杂记》:‘皋文章敏疾,长卿制作淹迟,皆尽一时之誉。’”含笔腐毫:古人写作前常以口润笔,兼行构思。毫:即毛,指毛笔。腐毫:形容构思时间之长。  6 扬雄:西汉著名作家。辍(chuò绰)翰惊梦:桓谭《新论·祛蔽》中说,扬雄写完了《甘泉赋》,因用心过度,困倦而卧,“梦其五脏出在地,以手收而内之”。(《全后汉文》卷十四)辍:停止。  7 桓谭:东汉初年著名学者。疾感:《新论·祛蔽》中说,桓谭想学习扬雄的赋,因用心太苦而生病:“余少时见扬子云之丽文高论,不自量年少新进,而猥欲逮及。尝激一事而作小赋,用精思太剧,而立感动发病,弥日瘳(愈)。”  8 王充:字仲任,东汉著名思想家。气竭:《后汉书·王充传》说,王充“著《论衡》八十五篇,二十余万言。……年渐七十,志力衰耗”。  9 张衡:字平子,东汉著名科学家、文学家。研《京》:写《二京赋》。十年:《后汉书·张衡传》:“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过分奢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即附会),十年乃成。”《二京赋》指《东京赋》和《西京赋》,载《文选》卷二、三。  10 左思:字太冲,西晋文学家。练《都》:指写《三都赋》。练:煮缣(细绢)使洁白,这里指推敲文辞,构思作品。一纪:十二年。《文选·三都赋序》李善注引臧荣绪《晋书》说:“左思……欲作《三都赋》,乃诣著作郎张华访岷邛之事。遂构思十稔(年),门庭藩溷(藩篱厕所),皆著纸笔,遇得一句,即疏之。……赋成,张华见而咨嗟,都邑豪贵,竞相传写。”  11 淮南:淮南王刘安,西汉前期的思想家和文学家。崇:终。赋《骚》:指刘安所写有关《离骚》的作品,现已失传。高诱《淮南子叙》:“(刘)安为辨达,善属文。皇帝为从父,数上书召见,孝文皇帝甚重之。诏使为《离骚赋》,自旦受诏,日早食已(完成)。上爱而秘之。”  12 枚皋(gāo高):西汉辞赋家。应诏成赋:《汉书·枚乘(附皋)传》说,枚皋为文敏疾,“上有所感,辄使赋之。为文疾,受诏辄成,故所赋者多”。  13 子建:曹植的字。他是三国时期魏国著名文学家。援:持。牍(dú独):木简,这里指纸。杨修《答临淄侯笺》说,曹植“握牍持笔,有所造作,若成诵在心”(见《文选》卷四十)。  14 仲宣:王粲的字。他是“建安七子”中最杰出的作家。宿构:早就写好的。《三国志·魏书·王粲传》说,王粲作文“举笔便成,无所改定,时人常以为宿构”。  15 阮瑀(yǔ语):字元瑜,也是“建安七子”之一。案:当作“鞍”。《三国志·魏书·王粲传》注引《典略》说:“太祖(曹操)尝使瑀作书与韩遂,时太祖适近出,瑀随从,因于马上具草,书成呈之。太祖揽笔欲有所定,而竟不能增损。”  16 祢(mí迷)衡:字正平,汉魏间的作家。当食、草奏:《后汉书·祢衡传》说,祢衡在黄射的一次宴会上,“人有献鹦鹉者,(黄)射举卮于衡曰:‘愿先生赋之以娱嘉宾。衡览(揽)笔而作,文无加点,辞采甚丽”。又说:“(刘)表尝与诸文人共草章奏,并极其才思。时衡出,还见之,开省未周,因毁以抵(掷)地。表怃然(不乐)为骇。衡乃从求笔札,须臾立成,辞义可观。”  17 骏发:指文思的敏捷。骏:速。  18 覃(tán谈)思:深思,这里指化很长的时间来思考,也就是文思迟缓。  19 饶:多。歧(qí奇)路:岔路。  20 鉴:察看清楚。  21 造次:仓猝,不加细思。  22 致绩:与上句“成功”意近。绩:功。  23 博练:广泛的训练,兼指上文“积学”、“酌理”、“研阅”、“驯致”四个方面。  24 成器:有所成就。器:才能。  25缀虑:即构思。缀:连结。  26 理:思理。郁:不通畅。  27 溺(nì逆):沉迷,过分。  28 馈(kuì溃):进食于人。  29 贯一:指要求有一个中心,也就是要有重点的意思。拯(zhěng整):救助。  30 博而能一:指上面所讲的“博见”和“贯一”的结合。

       若情数诡杂1,体变迁贸2;拙辞或孕于巧义3,庸事或萌于新意4。视布于麻,虽云未费5;杼轴献功6,焕然乃珍7。至于思表纤旨8,文外曲致9;言所不追,笔固知止。至精而后阐其妙10,至变而后通其数11。伊挚不能言鼎12,轮扁不能语斤13,其微矣乎!  〔注释〕  1 情:指作品中表达的思想情感。诡(guǐ轨),不平常。  2 体:风格。贸:变化。  3 孕:怀胎,这里指蕴藏。  4 萌:萌芽。  5 费:一作“贵”,译文据“贵”字。  6 杼(zhù柱)轴:织机,这里作动词用,指加工。  7 焕然:有光彩。  8 表:外。纤(xiǎn先):细。  9 曲:曲折微妙。  10 阐:说明。  11 数:技巧、方法。  12 伊挚:即伊尹,名挚,汤的臣子。鼎:古代烹煮用具。《吕氏春秋·本味》载伊尹借烹饪的道理比喻治国平天下的方法曾说:“调和之事,必以甘酸苦辛咸,先后多少,其齐(高诱注:“和分也。”)甚微,皆有自起。鼎中之变,精妙微纤,口弗能言,志不能喻。”  13 轮扁:古代善于斫轮的工匠,名扁。斤:斧子。《庄子·天道》载轮扁讲运用斧子的巧妙难于说明:“斫轮徐则甘(缓)而不固,疾则苦(急)而不入;不徐不疾,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口不能言,有数存焉于其间。” 赞曰:神用象通1,情变所孕。物以貌求,心以理应2。刻镂声律,萌芽比兴3。结虑司契4,垂帷制胜5。

       〔注释〕  1 象:指物象。通:沟通,结合。  2 “物以貌求”二句:讲构思活动中作者的心和物的关系,和本书《物色》篇中所说“物色之动,心亦摇焉”,“写气图貌,既随物以宛转;属采附声,亦与心而徘徊”等句的意思相通。  3 比兴:参看本书《比兴》篇。文学创作中比兴方法的运用,和形象思维有着密切的关系。刘勰认识到比兴是在作者的心与物象的交融过程中产生的,这是他的卓见。  4 结虑:与上文“缀虑”的意义相同,都指构思。  5 垂帷制胜:这里是以军机比喻写作,认为写作和军事上的运筹帷幄之中,便可决胜千里之外一样,如能有卓越的艺术构思,便能创造出优秀的文学作品。垂帷:放下帷幕,指在军幕之中。《汉书·高帝纪》:“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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